甘熙故居200字观后感-飞外

走进法丈量的高度,落在故居斑驳的门上。 有时候,古要颜色的陪衬。淡黄的阳光,斑驳的门窗,剥落的灰墙,枯老的藤蔓。就这样走进去,“玉堂富贵”、“吉庆有余”“五福捧寿”等为题材,一扇扇内容丰富的雕花门朝我开启。感觉自己正在走进一段历史,走进一些光影交叠的时空罅隙。用一段闲散的旅迹,解读一派古色古香。 甘熙故居在南京升州路与中山南路交界地段,处于闹市之中。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白墙灰瓦,挂着一串串红色灯笼,也是南京市民俗博物馆所在地。甘熙宅抖动,我亦被翻到时间之外。不小心把自己关进了岁月的漕运里,如一粒尘埃,剥离烟水迷蒙,端坐泛黄的纸背,仰视天空的高度和时间的宽度。借一叶隔年的旧舟,向特定时代的缩影回溯而去。 随意地,或坐或走。不踩痛沉默已久的石板,也不惊扰爬满旧墙的古藤。触摸着新鲜的叶子和花朵,辽阔的苍凉在人工的培育下焕发新的色泽。鼎沸的人声与现代的喧嚣隔在墙外。墙外是高耸的楼房和广告牌林立的商业街,墙内是惊不动道不破的庭院深重和一池清水。这个时候,什么也不需要声张,只要你轻轻地走过,留下宁静的思索。 充满神秘的光影倾斜中,动和静默契转化。随处可见的旧时飞檐和飘零垂落的枯藤,抱紧古和今的对白。封火墙和备弄的空隙,是一段未落青釉的留白。丈外的庭院角落,有高贵的牡丹曾经艳压群芳,黄角兰和宫粉梅在高挑瘦削的树冠上,将华贵和名望收藏。寂静里,有根的萌动和灰烬的沉淀。 穿行其中,那些雕梁和隔扇门任你凝视或仰望。南捕厅15号花厅前的院子里,有花开正艳。假山、石块,像沉重的鼓点,又像不停敲打的铆钉,将废弃的光阴磨出青斑,角落里青苔四起。那些旧时人物纷纷跳出影像,在芭蕉盛开的庭院或备弄里穿越而来。后花园的夜里,铺满虫鸣和幽深细软的洞箫古筝。富饶和寂寞捂着流水渐行渐远的声响,将一些生活细节分解得棱角分明,有着画者无法临摹的神韵。打开阳光,那些闺怨可曾淋湿墙角孤零零的青蕨?他们悉悉索索的绫罗绸缎衣角沾着隔夜的露水,或气宇轩昂、一派春风得意,站成一个望族酣睡的姿势;或娉娉婷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传唱着江南特色的婉约才情。津逮楼的《白下琐言》,《建康实录》等古籍,更累积着一种文者的高度,为故居的传奇添香增墨。 佛堂透着洞悉尘世的寂静;而剪纸厅却是斑斓绚丽,流溢独特的民间魅力。如一种不可或缺的神奇脉络,刻记中国民俗文化的传承。 “城市是靠记忆存在的。”掠过城市的楼群与高空,将自己安置在这幽静的尘世一隅,揣度这昔日锦绣宅邸的绮丽与风霜。穿过重重深门,或聆听着门内的寂静,或张望门外的阳光。亮与暗适度交替承转,有懵懂的麻雀,扑棱棱惊飞廊檐灰尘。如风的钟声悬挂在鼓楼的额角,荡过满园孤芳幽静的砖石和植物。笔和文字,被满墙的枯藤收拢,留下眷恋不已的拥动。 风吹来,摇落古朴的斑痕。人已老去,树却照样长,花照样开。嶙峋的老枝抽出嫩条,而又相安无事静立于光阴的锦箧里。而历史,却永远隔绝在枪林弹雨和炮火硝烟深处。冬日的故居,整修后,宁静祥和。阳光照着回想的倒影,如一幅十九世纪干透的水彩画,在当代民俗艺术中,划出幽雅的弧度。优雅从容,气度不凡。 所有的笙歌琴音收束于一个苍凉指势,半壕繁华,亦如空夜里的上弦,以静默清凉姿势与你相(萨日朗什么意思?萨日朗是一种红色的花,细小的茎叶,白色象蒜一样的鳞茎,火红的花冠向上卷起,内蒙古草原的人们叫它萨日朗花。 蒙语萨日朗花,翻译成汉语就是草原上的山丹花,象征夫妻和睦,也象征多子多福。)对。梦,在影子的废墟中惊醒,史笔已是饱蘸酣墨,成为一段不可变卖的辉煌。 转身离去时,阳光正照着高耸的马头墙。蔓叶的影子投在白墙上,春萌秋萎,钩沉历史。身后是层叠的假山,还有一池波澜不惊的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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