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能见你一面但我不会开口要求见你

二十二岁那年春天,董有生以来第一次坠入恋情。那是一场犹如以拂山倒海之势掠过无边草原的龙卷风一般的爱情。它片甲不留地摧毁路上一切障碍,又将其接二连三卷上高空,不由分说的撕得粉碎,打得体无完肤,继而势头丝毫不减地穿过汪洋大海,毫不留情地刮过吴哥雇,烧毁有一种可怜老虎的印度森林,随即化为波斯沙尘暴,将富有异国情调的城堡整个埋进沙地。
那是一种纪念碑式的爱。
——村上春树《斯普特尼克恋人》

我既不悲观也不乐观,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就是了。要对得起每一顿饭,更何况这是一个这么有意思的世界。
——黄永玉

“记忆中的形象一旦被词语固定住,就会被抹掉了。”波罗说“也许,我不愿意讲述威尼斯,就是怕一下子失去她,或者,我在讲述其他城市的时候,我已经在一点点失去她。”
——卡尔维诺《看不见的城市》

我注意过,即使是那些声称“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而我们无力改变”的人,在过马路时都会左右看。
——霍金

大部分生活都乏味的不值一提,根本就没有不乏味的时候。换一种牌子的香烟也好,搬到一个新地方去住也好,订阅别的报纸也好,坠入爱河又脱身也好,我们一直在以轻浮或深沉的方式来对抗日常生活中那些无法消失的乏味成分。
——杜鲁门·卡波特

为了自己,我必须饶恕你。一个人,不能永远在心中养一条毒蛇,不能夜夜起身,在灵魂的园子里栽种荆棘。
——王尔德

我喜欢你 有三分 我所说的三分 不是三分流水 七分尘的三分 而是天下月色只有三分的三分

一月你还没有出现
二月你睡在隔壁
三月下起了大雨
四月里遍地蔷薇
五月我们对面坐着 犹如梦中 就这样六月到了
六月里青草盛开 处处芬芳
七月悲喜交加 麦浪翻滚连同草地 直到天涯
八月就是八月 八月我守口如瓶 八月里我是瓶中的水 你是青天的云
九月和十月 是两只眼睛 装满了大海 你在海上 我在海下
十一月尚未到来 透过它的窗口 我望见了十二月 十二月大雪弥漫
——林白 过程

大张旗鼓的离开其实都是试探,真正的离开是没有告别的,从来扯着嗓门喊着要走的人,都是最后自己把摔了一地的玻璃碎片,闷头弯腰一片一片拾了起来。而真正想离开的人,只是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裹了件最常穿的大衣,出了门,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本来浑身是光。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就黯淡了,成为宇宙里一颗尘埃。我努力回想起他全身是光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现,那是第一次见到他时,我眼里的光。

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
总是黑夜
但并不暗
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
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
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东野圭吾《白夜行》

一定一定要抓住自己喜欢的东西,不论是喜欢的工作还是喜欢的人,因为你抓住了以后会发现,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充满力量,可以一路向前。

范柳原在细雨迷漾的码头迎接她。他说她的绿色玻璃雨衣像一只瓶,又注了一句:“药瓶。”她以为他在那里嘲讽她的孱弱,然而她又附耳加了一句:“你就是医我的药。”她红了脸,白了他一眼。
——张爱玲《倾城之恋》

陪你聊天你就喜欢他
谈恋爱没几个月就想过一辈子
交个朋友稍微好点就想来往一生
难怪怨气那么重,悲伤那么多。
这都是天真的代价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人和人之间想要保持长久舒适的关系。
靠的是共性和吸引,而不是压迫和捆绑、奉承和一味付出,以及道德捆式的自我感动。

我渴望能见你一面,但请你记得,我不会开口要求见你。
这不是因为骄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而是因为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

我偶尔真羡慕那些每天只需要化好看的妆去约会的女孩子,但后来想一想,那不是我骨子里想要去成为的样子,我还是想要做一个更好的、更优秀的人,一个拥有更多的成就、更多的阅历,一个无数次接受挫败和无数次精进自己的人。
我更想做一个拥有宽阔眼界和强大内心的人,而不是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全数挂靠在伴侣身上,那种他一离开我就变得不知所从,仿佛自己的世界完全垮塌了的人。
我希望自己是饱满的,是真情但不过分为情所困的,是拥有自己牢固的生活秩序的,身边人来人去,几经沉浮,我自己的强大,永远是我自己最好的底气。 而不管谁离开了,我都能继续活色生香。